秋风浴火

不会炖肉的羞羞((٩(//̀Д/́/)۶))

他的影【穴酒】

 【短刀,意识流一发完,大概就是为结局的到来提前让自己有点免疫力】




那双眼睛,被笑意压的弯弯的,靠的那么近,抬头甚至能看见浅灰色的虹膜上细细的嵌着几束金丝。有温热的吐息扑在额头上,他用双臂环住酒井戶,唇微启凑到耳边,含了一句话。

然后一颗子弹从他的额头崩出,红与白模糊了视野,沉入永无边际的黑暗。

“叮叮叮———”

鸣瓢秋人一巴掌拍掉床头柜上炸响的闹钟,闹钟掉到地板上又震了一会儿,终于不动了。一时平复不下杂乱的呼吸,他的心跳如擂鼓一般突突撞的胸腔发痛,只好等着身下床褥柔软的触感将他带回现实世界。

又是这个梦啊。他慢慢睁开双眼,大概只睡了四个小时,又到了工作的时候。

全身的感知渐渐回归控制,鸣瓢没有再赖在床上,他起身给拿起桌上剩下的半杯凉水,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带走了最后一丝梦的热度。

“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时间让你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鸣瓢揉了揉太阳穴,对自己说到,“什么事情来着…真是年纪大了啊。”

他来到日历旁,3月23日的底下画了一个红红的叉。

今天又有杀人犯要被执行死刑了。他这样意识到,心底不知哪处突然有点想笑,可惜脸上并带不起涟漪。

“呦前辈,”那个有点恐怖的破碎的面孔如今看起来已经顺眼了许多,“今天特地回来送我的吗?”

鸣瓢无视富久田保津的调笑,冷着脸坐到了会见室的玻璃后面。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开玩笑的吗。”鸣瓢开口。

“前辈已经将功抵过脱离苦海了,想见你一面真是难于登天呢。”富久田摇摇头,脸上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不要浪费你的遗愿,有什么话赶紧说。”鸣瓢说。虽然在一起工作过几次,但进入井中的记忆并没有随着意识的抽出被带出来,严格来说,他们只不过是连环杀人犯和另一个连环杀人犯的关系,他很奇怪,这个男人有什么事非要在死前问他。

“…呼,”富久田叹了口气,“你真的都记不得了吗。”

鸣瓢没有说话,他不懂那个脑袋上有洞的人在说什么,只好默默的盯着对方,等待对方开口的同时辨析着对方的潜意识动作。

“我们之前…”

“罪犯富久田保津,请你注意你的言行。”持枪的监视者开口打断了富久田的话,那是一个警告,明显到就连鸣瓢都觉得有些诧异。

“好好,我知道了,不会带坏你们精心调教的忠犬的。”富久田无奈的笑笑,“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梦?你在说什么啊?”鸣瓢站起身扶住面前的玻璃。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一直做的怪梦和这个男人有关,最后一次和这个男人从井里出来之后,自己就开始做这种怪梦…

“不会再去梦里骚扰你了,大侦探就保持大侦探的样子就好了。我说完了。”蓝发的男人起身,在监视者的控制下准备离开会见室。

“你等等,你再说什么啊!”

“没什么没什么,等你沉入地狱,他会在那里等你的。”

铁门缓缓关闭。

好像心底有什么要冲出来。

想说…

我还有话…

鸣瓢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挽留那一束背影,脑中响起不知道谁的声音,梦中血浆的味道似乎从脑海的角落里涌现出来,还有一个温暖的,像是阳光一样的感觉,那是谁的记忆?

“没事吧?”一只手搭上鸣瓢的肩,将他脑中的乱七八糟驱赶出去。

“没事,只是有点没休息好。”鸣瓢努力晃了晃脑袋,精神的恍惚被归咎于了身体的虚弱,“今天还有新的井吧。”

“是的,可能需要十个小时的连续操作,请你做好准备。”

end








“你叫酒井户,你是个侦探,你来是为了破解佳爱琉桑死的谜题。”

“我想起来了,我叫酒井户,我是个侦探,来这里是为了破解佳爱琉死的谜题…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前辈,今天要破什么样的案子呢?”

                                                 。。End



【大概就是讲酒井户和穴井户产生了点感情,但是毕竟人鬼殊途(不)富久田怎么说也是连环杀人犯最后肯定结局不会太好了,组织上为了能让鸣瓢多发光发热减轻思想负担干脆就掐了他那段记忆压榨他劳动力,结果穴井户直接成为鸣瓢潜意识里一个部分了酒一出现穴就会出现…大概这样,写了篇类似大纲的东西就发出来了对不起(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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